竟是万年的巨蟒,怪不得连谢晏宁都无法轻易地将之斩杀。
陆怀鸩发誓道:“倘若一切当真为左护法所为,弟子定要让他为自己所为付出代价。”
“你绝非阳曦的对手。”谢晏宁告诫道,“切勿冲动行事。”
“弟子……”被谢晏宁毫不留情地指明自己修为粗浅,陆怀鸩愧疚至极,“弟子会好好修炼的。”
谢晏宁叹了口气:“本尊并非在责备你修为粗浅。”
“弟子明白师尊不是在责备弟子,而是怕弟子冲动行事,误了性命,但是师尊,弟子还是觉得自己极是无能。”陆怀鸩圈住谢晏宁的腰身,让谢晏宁躺于他怀中。
谢晏宁望住了陆怀鸩的双目:“阳曦修炼了三千年余年,而你八岁那年方才进入书院,眼下不过二十一,区区一十三年,不足以让你成为你眼中有用之人,这是理所当然之事。”
这确是理所当然之事,但陆怀鸩想保护谢晏宁,不想再让谢晏宁冒险,这个目标与他的修为相距过于悬殊了,非他力所能及之事。
谢晏宁见陆怀鸩沉默不语,探出舌尖来,舔舐了一下陆怀鸩的唇瓣,后又道:“本尊当时甚是庆幸自己并未允许你与本尊同去,本尊与宝宝的安危于你而言,很是紧要,你的安危于本尊而言,亦很是紧要。”
陆怀鸩承诺道:“弟子知晓了,弟子会保护好自己的。”
谢晏宁粲然一笑,才问道:“我们而今身处何地?”
陆怀鸩禀报道:“我们已过了清嘉山,目前在清嘉山向西十里的一座小镇上。”
谢晏宁又问道:“于姑娘与上官公子如何了?”
陆怀鸩心虚地道:“弟子不知,弟子根本无暇理会他们,弟子一到这小镇,便寻了一位大夫为师尊诊治,而后便抱着师尊进了这客栈,要了一间房间,为师尊煎药。”
谢晏宁心口生甜,他能想象出陆怀鸩心焦如焚的模样,但于琬琰与上官淩或许亦是关键人物,必须掌握俩人的行踪,不管俩人究竟是否与幕后之人有干系。
故而,他下令道:“你快些去寻于姑娘与上官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