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矢口拒绝:“不能。”
“弟子……”陆怀鸩脑中一丝清明也无。
谢晏宁又用力了些:“怀鸩学坏了,竟然胆敢违抗本尊。”
陆怀鸩终是求饶道:“师尊,你饶过弟子吧。”
谢晏宁倏地松开手,抿唇笑道:“本尊大人大量,这便饶过你了。”
话音未及落地,他手指一点,眨眼间,原本系于自己身上的腰带已缠住了陆怀鸩的双手。
陆怀鸩感知着从发带传来的温度,又因双手被束缚什么都做不得而难受万分。
他低声哀求道:“师尊,帮帮弟子。”
谢晏宁衣衫微敞,肌理白腻得刺眼,拈起一块桃脯,一面慢条斯理地吃着,一面抬足踩于陆怀鸩身上。
陆怀鸩并不反抗,只紧咬着唇瓣,可怜兮兮地用双目凝视着谢晏宁。
谢晏宁吃罢一块桃脯,细细地将自己的指尖舔舐了一番,才托腮笑道:“你用内息将手上的衣带震断便是了。”
“因为是师尊的衣带,弟子舍不得。”陆怀鸩被逼得满面涨红,“师尊,弟子知错了。”
谢晏宁勾唇问道:“你错在何处?”
陆怀鸩答道:“错在弟子意志不坚定,无法回答师尊的问题。”
谢晏宁摇首道:“这是理所应当的,何错之有?”
陆怀鸩苦思冥想了良久:“弟子不知错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