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颇感委屈地道:“弟子还以为师尊会让弟子日日与师尊接吻。”
谢晏宁捏着陆怀鸩的双颊道:“这不是天经地义之事么?还需要本尊亲口言之么?”
陆怀鸩坚持道:“需要,当然需要。”
“好吧。”谢晏宁放过了陆怀鸩的双颊,与陆怀鸩四目相接,“怀鸩,日日与本尊接吻吧。”
“荣幸之至。”陆怀鸩再度吻上了谢晏宁的唇瓣,然而,愈吻却愈觉得不满足。
谢晏宁觉察到了陆怀鸩的心思:“你要做便做,只最后一步做不得。”
陆怀鸩正欲将谢晏宁抱上床榻,岂料,杨大夫的脚步声骤然而至。
他失望地去开了门,并从杨大夫手中接过了安胎药。
他端着安胎药,喂予谢晏宁,这时才突然想起来忘记买蜜饯了。
“师尊,全数是弟子的过错……”谢晏宁打断道:“你做了什么错事?”
“弟子急着回来见师尊,忘记买蜜饯了。”陆怀鸩放下已空空如也的药碗,“弟子这便出门去买蜜饯。”
谢晏宁抬指摩挲着陆怀鸩的唇瓣:“你便是本尊的蜜饯,何须出门去买蜜饯?”
陆怀鸩眉开眼笑:“师尊是拐弯抹角地要弟子再亲亲师尊么?”
谢晏宁否认道:“本尊明明是光明正大地要你再亲亲本尊。”
陆怀鸩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同时将谢晏宁往床榻带。
不久后,谢晏宁浑身汗湿,见陆怀鸩转过了身来,气息不稳地道:“再亲亲本尊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