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弟子遵命。”陆怀鸩蹲下身去,以额头磨蹭着谢晏宁的心口,又撒娇道,“那师尊再亲亲弟子吧。”

不知何故,每每被谢晏宁亲吻,陆怀鸩便会变成那个从不曾被人亲吻过,且未经人事的青年。

温柔缱绻的唇齿交缠惊动了陆怀鸩尚未长好的心脏,使得其悸动不已。

陆怀鸩感受着悸动,情不自禁地反客为主。

谢晏宁呜咽了一声,便将主动权让予陆怀鸩了。

他不由情动,于接吻的间隙,哑声道:“怀鸩……”

陆怀鸩了然,埋下首去。

谢晏宁仰着首,唇瓣微张,同时胡乱地揉着陆怀鸩的发丝。

陆怀鸩唯恐谢晏宁从矮凳掉落,腾出手来托住了谢晏宁的后腰。

良久,他喉结蠕动,偏生此时,房门被叩响了,外头那暗桩道:“杨大夫到了。”

他吞咽了下去,后又稍显含糊地回应道:“稍待。”

他先将谢晏宁收拾妥当,才去漱口,并将窗枢打开了。

谢晏宁心口起伏,亲手为陆怀鸩束发。

其后,谢晏宁依然坐于桌案边,由陆怀鸩去开门。

陆怀鸩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果然是杨大夫与一暗桩。

他命暗桩退下,又将杨大夫迎入房中。

杨大夫风尘仆仆,先向谢晏宁问安,然后才道:“尊上,老夫这便去验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