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即刻一手捧着陆怀鸩的后脑勺,一手勾着陆怀鸩的后颈,阖着双目,覆上了陆怀鸩的唇瓣。
陆怀鸩先是温柔试探,然后却是横冲直闯。
谢晏宁本就毫无吻技可言,不得不任凭陆怀鸩摆弄。
待这个吻结束,谢晏宁已目含春水,吐息失序。
他扯着陆怀鸩躺下身来,继而枕于陆怀鸩左臂,将吐息全数打在了陆怀鸩那颗破败的心脏之上。
陆怀鸩能听见心脏欢欣雀跃的呼喊,但接下来谢晏宁的话语,却将这呼喊盖了过去:“直到那一夜过后,本尊颇感不适,方才意识到本尊一直以为的春梦并非春梦,而是现实。但当时本尊并未觉得恶心,反而极为羡慕于姑娘。”
陆怀鸩强调道:“弟子从未对于姑娘动过心。”
谢晏宁直觉得眼前的陆怀鸩如同炸了毛的小奶猫,遂抿唇一笑。
陆怀鸩见谢晏宁但笑不语,又道:“弟子当真从未对于姑娘动过心,师尊定要相信弟子。”
谢晏宁故意继续一言不发,直到陆怀鸩急得双目生红,他才道:“本尊相信你。”
陆怀鸩回过味来,气呼呼地道:“师尊难不成是在戏弄弟子?”
谢晏宁一本正经地道:“本尊怎会戏弄你?”
陆怀鸩啄吻着谢晏宁的唇瓣:“师尊只许戏弄弟子,不许戏弄旁人。”
“本尊本就不曾戏弄过你。”谢晏宁严肃地道,“谈何戏弄旁人?”
“好吧。”陆怀鸩委屈地道,“师尊便是弟子的全天下,师尊说什么便是什么。”
首先,谢晏宁指着悬于半空的金乌:“那金乌是绿色的。”
陆怀鸩附和道:“对,那金乌是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