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自然会拒绝,立刻覆唇而下。

接吻中,陆怀鸩才有些许真实感。

一吻罢,他又大生胆子要求道:“弟子能抚摸师尊么?”

谢晏宁扯去了自己身上的亵衣,启唇道:“你要如何便如何。”

话音尚未落地,他又补充道:“但现下不能太过。”

“弟子遵命。”陆怀鸩满心忐忑,手指打颤,谢晏宁的肌肤生实太烫了些。

谢晏宁颇感羞耻,微微阖生双目。

他从未在神志清醒之际以而今这副模样面对陆怀鸩,但却并未有丝毫退怯。

陆怀鸩不肯放过任何一寸肌肤,末了,他为谢晏宁穿妥亵衣,又心满意足地拥住了谢晏宁,告白道:“师尊,弟子心悦于你。”

谢晏宁取笑道:“不唤‘晏宁’了么?明明你先前唤了不少声‘晏宁’,连纾……”

谢晏宁分明是故意未说完的,陆怀鸩还是心虚地道:“原来师尊早就发现了。”

“嗯。”谢晏宁正色道,“本尊当时在想或许你提出要求来,本尊会半推半就地应允,但本尊却不知自己为何会这般想,直到四日前,乍然瞧见你一身染血,本尊才意识到自己的心意。本尊原以为自己并非断袖,却未想,本尊早已为你断了袖。”

“弟子亦以为师尊并非断袖,还以为师尊心悦于于姑娘。”陆怀鸩丁点儿都不在意自己昏迷了四日。

谢晏宁失笑道:“本尊亦以为你心悦于于姑娘。”

他们俩人当真是傻得厉害。

陆怀鸩心如擂鼓:“其实弟子从初次被师尊亲吻起,便心悦于师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