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遵命。”他垂着首,乖巧地跟随谢晏宁回了客栈去。

一进得房间,他便被谢晏宁抵于房门之上,谢晏宁伸手勾住了他的后颈,面色微微泛红,提醒道:“你不是要吻本尊么?为何不吻?”

他愕然地望住了谢晏宁,颤声道:“弟子……师尊不必勉强自己……弟子……是弟子太过分了……”

他分明曾经想过要徐徐图之,但他却根本做不到,他全然不懂该如何讨好谢晏宁,又该如何让谢晏宁垂青于他。

“无妨。”谢晏宁主动覆上了陆怀鸩的唇瓣,与陆怀鸩似的辗转不休,进而轻扫着陆怀鸩的唇缝。

陆怀鸩愕然更甚,谢晏宁从来不曾这般吻过他。

他怔了怔,方才松开了唇齿。

谢晏宁试着探入,陆怀鸩的唇舌烫得厉害,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了。

他遵循着本能,好奇地探索着,未多久,他陡然失去了自由,被陆怀鸩缠住了,而后,陆怀鸩进一步夺走了他的主动权。

他承受着来自于陆怀鸩的亲吻,难耐地解去了陆怀鸩的发带,揉乱了陆怀鸩的发丝。

正在意乱情迷之际,他猝然被陆怀鸩推开了。

“师尊……弟子……弟子有些口渴了,弟子去要些茶水来,君山银针可好?”陆怀鸩寻了个由子快步出去了。

谢晏宁吐息不稳,双足发软,一手撑于墙面,才未摔倒。

他正调整着自己的吐息,却奇怪地发现由陆怀鸩的足音判断,陆怀鸩并未下楼,反是去了其自己的房间。

不久后,他曾听得过的声响隐隐约约地窜入了他耳中。

所以,陆怀鸩不止是想与自己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