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愿意,请你心悦于我,请你将自己交予我,与我共度一生;若是你不愿意,请让我永远陪伴你左右,即使永远不能碰触你亦可。

思及此,他忽觉自己的生命被照亮了,无论如何,只要他能珍惜自己,谢晏宁应当会允许他的陪伴吧?

谢晏宁将陆怀鸩红肿的左颊吻了一通,才又吻住了陆怀鸩的唇瓣。

陆怀鸩的唇瓣柔软至极,教他沉溺其中。

片刻后,他被陆怀鸩解去了发带,又被陆怀鸩捧住了双颊。

但很快,他已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了,双目一垂,并揪住了陆怀鸩的玄衣:“不做上回那件事么?”

陆怀鸩并未拒绝,跪下了身去。

谢晏宁头颅后仰,双目微睁,露出了脆弱且诱人的喉结来,他眼尾的余光扫到了外头的一树樱桃,樱桃红通通的,被如同薄纱似的月光笼罩着,显得更为圆润可爱。

不知这樱桃是何滋味?

未多久,他本就混沌的脑子已是一片空白,仅能遵循着本心依偎于陆怀鸩怀中。

陆怀鸩将谢晏宁抱回床榻上,关切地问道:“还好么?”

谢晏宁吃力地抬手去揩陆怀鸩的唇角,颔了颔首:“还好。”

“那便好。”陆怀鸩以手指梳理着谢晏宁的发丝,竟见谢晏宁张口将手指含入了口中,谢晏宁已非幼童了,为何会去吃手指?

谢晏宁苦着一张脸道:“难吃。”

“手指本就不好吃。”陆怀鸩安慰地吻了吻谢晏宁的额头,方才反应过来,谢晏宁究竟吃了什么。

他这才反驳道:“我倒并不觉得难吃。”

谢晏宁歪着头道:“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