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希望自己再迟钝些,这一生一世都不要意识到这个事实才好。
谢晏宁是他的师尊,是他的主子,他不能以下犯上,这在渡佛书院是千刀万剐之重罪。
但他的唇齿却不听使唤,甚至趁着谢晏宁神志不清而落井下石:“师尊,你可否对弟子说你心悦于弟子?”
“心悦?”谢晏宁茫然地望着陆怀鸩。
陆怀鸩诱哄道:“对,心悦,你心悦于弟子——你心悦于我。”
谢晏宁歪着头,湿润的唇瓣紧紧阖着。
陆怀鸩抬手揉捏着谢晏宁的唇瓣道:“你心悦于我。”
谢晏宁轻轻地咬住了陆怀鸩的指尖,含含糊糊地道:“你心悦于我。”
陆怀鸩的心脏重重地一颤,后又道:“我心悦于你。”
这既是对谢晏宁的告白,亦是为了哄骗谢晏宁向他告白的伎俩。
谢晏宁乖顺地道:“我心悦于你。”
陆怀鸩清楚谢晏宁仅是单纯地复述了他之所言,但能亲耳听见谢晏宁道“我心悦于你”,着实教他喜不自胜。
本已是死罪了,索性再多做一些吧?
他翻过身去,抬手拥住了谢晏宁,与此同时,用力地一扯。
谢晏宁并未有丝毫反抗,连一身的肌肤都落于陆怀鸩眼中了都不自知。
陆怀鸩倏然想起了曾经学过的房中术,他当时觉得万分恶心,而今却拼命地回忆着。
须臾后,他有了决定,遂低下了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