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正沉思着,又闻得庄大公子道:“我们快些走吧,倘若当真感染了麻风便不好了。”
庄大公子说罢,见三人不走,关切地望着庄四公子道:“四弟,你近来可好?”
庄四公子正沉浸于亲情当中,一听此问,双目微红:“我很好,但五弟他……五弟没了……”
庄大公子对于这四个弟弟并不如何上心,但陡然听闻庄五公子的死讯,还是吃了一惊,又生哀恸:“五弟是怎么没的?”
但这哀恸未持续多久便已消失殆尽了。
庄四公子将他从家丁处所听闻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庄大公子,庄大公子愤愤地道:“那贱人竟敢害自己的相公,还敢流掉五弟的胎儿,又蠢又毒,定然不得好死。”
显然于庄大公子而言,为女者不过是能暖床的小玩意,能产子的子宫罢了。
谢晏宁心下冷笑,见俩人兄弟情深,忽而插话道:“庄大公子,你为何要改名换姓?”
庄大公子为难地道:“我得罪了人,若不改名换姓,怕是……”
谢晏宁讥讽地道:“你莫不是与你那父亲一般,欠了赌债吧?”
庄大公子顺势道:“公子猜得不错。”
谢晏宁不信,传音予陆怀鸩:怀鸩,你且将这宅子好好地搜查一番,或许会有所收获。
陆怀鸩堪堪踏出一步,却来了一老嬷嬷,老嬷嬷到了庄大公子跟前:“老爷,老太爷闹着要见你。”
庄大公子心道不好,掩饰道:“岳父为何闹着要见我?”
老太爷莫非是庄承祖?
陆怀鸩唤出“扬清”,架于庄大公子的咽喉处,厉声道:“立刻带我们去见老太爷,你所谓的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