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急声问道:“庄承祖当真过世了?“
庄四公子答道:“当真过世了,你若不信,可在弋邑城打听打听。”
陆怀鸩面色难看,闭口不言。
谢晏宁好奇地问道:“庄承祖是如何在短短的三年内赚到万两白银的?“
庄四公子解释道:“到了弋邑城后,家父亦开了一家赌坊,万两白银是从赌坊中赚来的,但因赌坊损阴德,赚够了银子后,家父便将赌坊关了,转而做粮油生意。”
庄致远附和道:“便是如此,赌坊名为吉利赌坊,十年前在弋邑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开赌坊有损阴德,虐人致死反是积德不成?
陆怀鸩唇上浮起一抹讥笑。
庄致远又带着谢晏宁与陆怀鸩去见了庄二公子与庄三公子,此二人的说辞与庄四公子一般。
出了庄三公子府邸,庄致远为难地道:“我大哥并不住在这弋邑城,他为了做生意去了左川县。”
左川县离弋邑城将近八百里。
庄致远放低了身段道:“我当真并未欺骗两位公子,两位公子若要去左川县,我便带两位去。”
谢晏宁急着赶去江南道,江南道已近在眼前,改道去与江南道截然相反方向的左川县的确不便。
但如若庄致远有所隐瞒,让庄承祖侥幸逃生该如何是好?
还是先去左川县,再去江南道吧。
他有了决定,方要开口,却见一家丁到了眼前。
这家丁想来寻了他们许久了,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