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放眼一望,不远处便是一条河,河水湍急。
他足尖一点,越过女子,继而拦于女子面前,急声道:“姑娘何故要寻短见?”
女子并不理会陆怀鸩,向左而去,但费了一番功夫,终究无法彻底地摆脱陆怀鸩。
她双手用力,急欲将陆怀鸩推开却不得。
陆怀鸩不动如山,沉声道:“姑娘,你且清醒些。”
女子不得不望住了陆怀鸩:“你是何人?又为何要阻了我的去路?”
陆怀鸩答道:“我名为陆怀鸩,生怕姑娘寻短见,才阻了姑娘的去路。”
“短见?”女子轻笑道,“我为何要寻短见?”
陆怀鸩堪堪松了口气,竟然瞧见女子飞身跃入了河水。
水花腾起,河水当即将女子吞噬了,仅余下白色的缎子浮于河面上,但弹指间,这缎子亦被河水吞噬了。
陆怀鸩见状,紧跟着一跃。
却未想,这河水之湍急远超他之所料,且竟有十余丈深,河底漩涡无数,水草丛生,水草被河水推搡着,摇摆不休,直如一只只人手。
他潜至河底,搜寻了足有一刻钟,却不见那女子的踪影。
他水性尔尔,只得从河水中探出首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其后,他又顺着水流方向游去。
然而,一个时辰后,他仍是未寻到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