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发觉陆怀鸩砸吧着嘴巴,忍俊不禁:“你若是还想吃,再去买一些来便是了。”

陆怀鸩竟是道:“师尊不会怪罪弟子嘴馋么?”

谢晏宁反问道:“本尊为何要怪罪你?”

陆怀鸩立即去买了饴糖来,还买了一只梅干菜肉馅的锅盔。

他恭敬地将锅盔奉予谢晏宁,才接着去吃饴糖。

谢晏宁原本情绪低落,却是被陆怀鸩所治愈了。

他吃着出炉不久的锅盔,心中暖烘烘的。

因俩人皆是容貌出众,风采不凡,立于人群当中,过于惹眼,不免被观客侧目,还吸引了不少过路人驻足,甚至于有些人的注意力尽在俩人身上了,而非皮影戏。

陆怀鸩并不喜欢被旁人围观,这张皮相于他而言无异于罪孽,但他而今满心满眼俱是谢晏宁,无暇他顾。

而谢晏宁生前的容貌亦很是引人注目,早已习惯了。

《断桥相会》演罢,有大胆的女子围了上来,更有一妇人直截了当地道:“敢问两位公子可有婚配?”

陆怀鸩下意识地挡于谢晏宁面前,却闻得谢晏宁道:“我并未婚配……”

难不成谢晏宁对于在场的女子有意?

他忐忑不定,但他无权干涉谢晏宁的所言所行。

他紧张得浑身皮肉紧绷,又闻得谢晏宁道:“但我暂无婚配的打算,谢过夫人的好意了。”

妇人又殷勤地问道:“你这弟弟可有婚配的打算?”

陆怀鸩摇首道:“我亦无婚配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