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在床上先被累到昏的男人,在瘫软过去前身体曾不由自主的一阵抽搐,发现爱人不太对劲的乔仲凛这下也顾不得风流快活了,赶忙将凶器从明兴诚的体内拔出来,将人给揽胸抱起,搂进怀里探视。
「亲爱的,对不起,对不起。」存心以性相胁的乔仲凛只能不停重复说著对不起,他知道自己没资格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不过两分钟,明兴诚就在游走身躯的冰凉擦拭中,慢慢地转醒了。
「兴诚……」乔仲凛一脸歉意的跪在爱人身旁,正当他要对他说自己愿意放弃坚持的当下,意志向来堪比顽石的明兴诚居然先他一步的,妥协了?!
「……既然我还没死成,那就办了吧。红盖头,你披,我披,都无所谓了。」
被七个昼夜马拉松式的性爱累去半条命,明兴诚为了留住剩下的半条命好照顾幼子子乔长大成人,决定看淡没命重要的名声与尊严。
既然,这个身边现正紧捱著他,他一心想要保全他名声的男人都不想著要自保,那他也不想再替他操这门心了。
想公开办个仪式,那就让他办;反正他从政,向来都令他诸多不便,诸多厌烦,说不定这回能因他公开了同性婚姻让他的政治生涯就此止步,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乔仲凛闻言,忍不住丢开了毛巾扑进爱人怀里,笑得牙露後龈!
「亲爱的,亲爱的,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哼,要是不爱你,能让你绑过来一做七天,都不反手勒死你?明兴诚不爽归不爽,还是没推开在他身上撒野的爱人,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一手,却是替他擦脸。
「这样贴著,你不热我热。起来,我想去湖边,泡一下冷水。」
* * *
都答应随便他要怎办就怎办了,乔仲凛还是没带明兴诚离开那块滨湖区,反而被他带进此处的原住民部落,穿起一身中式长袍,跪坐在印第安部落老酋长待客的厅屋中,举行起随兴又安静的印第安式婚礼。
明兴诚以眼尾馀光,瞄了眼左手旁与他姿势相同,此刻正垂首聆听老酋长为他们吟诵祈福的乔仲凛,他实在搞不清楚这男人是怎麽想的,他要的,到底是什麽?
他跟他,都没有印地安人的血统。这样做,意义在哪里?
「脚跪酸了是麽?」察觉爱人一再抛向他的视线,乔仲凛微微笑著抬起头,迎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