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一处知名的大湖风景区,一个凉爽的早夏清晨,一栋地处偏僻的湖畔木屋,屋里的一张大床上,正有一双爱得热火朝天的伴侣,接续昨夜意犹未尽的情事。
「亲爱的,我才刚插进来没两分钟,你就受不了了?」乔仲凛伸舌舔掉自人中淌到唇上的汗水,将手上一样汗津津的窄臀托得更高些,好方便他能抽插得更顺利,进得更深。
伏在枕上的明兴诚还想继续抗议,身後之人幅度加大,速度更快的攻击,生生撞碎了他出口的声音,让那些完整的词汇变成难以连贯的呻吟!
「什麽两分钟,你是,唔呃,第三次!」这次数还是从一大早醒来开始算,不包含昨晚的,明兴诚气得咬牙切齿。
用性爱征服他家郎心似铁的爱人,这过程从来都是件快事,乔仲凛的舌头舔完自己的咸汗,转而舔上爱人汗味更重的後背。
「晨勃一干能干三次,这代表,嗯……我的体力还很好,你该为我高兴,为你自己庆幸,不是吗?」对乔仲凛而言,明兴诚的味道胜过蓝色小药丸,是他服用过最强力的春药,能激发他发情的所有潜力,让他动情到全然无心他顾,完全无法无天的地步。
「高兴个屁!」自从一周前落进乔仲凛的暗算,醉後被他挟持来此,明兴诚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更虚弱。
要想健康长寿,男人一旦年过五十,就该敛欲养生。
可一心只想逼他就范的爱人不这麽替彼此想,从这栋木屋的大门关起落锁的那一秒起就是做做做,压著他做完换他骑上来让他做他,明兴诚心想这样的极乐日子再过两天,他就真的该到西方极乐世界找佛祖报到去啦。
「亲爱的可真懂我,确实,嗯~能让我高兴的事情不多,拥有你屁股的使用权,啊……很棒,就是这样,再夹……正是其中之一呐。」
爱人刚老蚌生珠完没半年,肚皮上不旦有剖腹产留下的刀疤,整体摸起来都还一层松垮垮的。可是,乔仲凛一点不介意,平时逮到机会了,还很爱捏著把玩。
比如现在,就是。
「再替我生一个行吗?兴诚?」最早刚认识那时,爱人的腹部平坦紧实;每每想到这肚子会变成这样,都是为了替他生孩子,乔仲凛便心觉大暖,全身的毛孔不禁尽开,通体舒泰到一个不行。
身体接近被掏空的临界点,射精的当下觉得晕眩很正常,虽然这回被插到高潮先身後之人射出的体液已然又清又稀,快感的强度却比平常还要更盛,强烈的刺激几乎要让明兴诚达到神智崩溃的地步。
「你停,停……先停一下,啊!啊啊!你慢点,轻点!」不行了,太刺激……
头,好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