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们为了贪图父亲留下的银元还有玉佩,找出来的借口。”
徐乐山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他只恨当年不在场,不然一定扒了叶春香的皮!
“你和这裴家到底怎么回事,好好和我说说。”
接下来,岑渺将事情简述,将这十几年,原主在裴家被虐待的日子说得清清楚楚。
“砰!”
“岂有此理!”徐乐山气得手握拳头直捶桌子,“人尚且拥有人权,他们裴家简直不拿你当人看待!”
“尤其那拍喜的习俗,那一顿打,若真落到你的身上,你就算活下来,也只怕会被打得不能生育!”
徐乐山根本没有办法冷静,“这裴家摆明了故意杀人!要我说,叶春香那一顿真是挨得好!活该喊她吃吃她自己种下的苦头!今日那裴高轩竟然还敢血口喷人!”
这时。
安静在侧许久没开口的江宏盛说了话。
“经过今天这件事,这裴高轩的名声算是在圈子里坏了。”
江宏盛也是商场老人精,哪里看不明白裴高轩的心思。
“李家绝不会再请裴高轩做家教,也不可能帮他牵线出国留学。这裴高轩为了爬上流圈子的心思,倒是可以歇了。目前来看,他的前程算是毁了一半。”
“害我血亲,前程只毁一半怎么够!”徐乐山却不想这么放过裴家,“我明天去学校定要写申请责令他退学!”
岑渺坐在一旁听着,裴高轩有任何结果,都是他咎由自取。
她不作任何辩论。
倒是有一事,她放在心底很疑惑,“你和我说,这个玉佩岑家儿女一人一个,我难道还有其他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