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话问出。
室内竟然一片死寂。
良久,徐乐山才长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手,“这事,回头再说。”
“我们谈谈你的住宿问题。”徐乐山话锋一转,神色认真,“一个女孩子住在外面,到底不安全,你搬回来吧。”
岑渺安静听着,面对徐乐山的建议,最终点头同意。不为别的,徐乐山的母亲找她许久,常年忧心,一双眼睛已经哭坏。
渐渐。
天色已至傍晚。
岑渺起身告辞,刚踏出门槛,她就看到一束开得灿烂的鲜花,横在前头。
她视线看了过去。
江拯一手抱着头,靠在墙上,外套解开了扣子,露出里面的衬衣,颇有点纨绔子弟的味道。他什么也没说,也什么都没问,只是将花往前递了递。
“呐,送束花给你。别哭鼻子了,以后小爷我好好罩着你。”
岑渺笑了笑,“你想罩我?”
“怎么?你不信?”江拯站直身,神色认真了几分,“我可是长沙城首富的儿子,不像那些开空口支票的人。只要报出我的名号,能吓死一群人!”
“嗯,毕竟赌城那天我也算见识到了江家少爷的风采。确实嗯,宁破项上头,不跪一寸膝。”
江拯听她提及赌城那晚的糗事,拿着花的手握拳抵住唇边,尴尬地咳了两声,“反反正我总能罩着你。”
“行叭。”说完,岑渺单手接过花,她秀眉微扬,白皙的脸上带着淡淡笑意,“你这个朋友,我交了。下次如果有你要揍的人,只要你没先犯错,随时都可以喊我。我——罩着你!”
江拯移开视线,他看着小姑娘那巧笑嫣然的模样,傻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