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舟和开一天车已经有点累了, 回来还碰上这么个麻烦。
说实话,他对和谢瑰交流这件事兴趣不大, 愧疚也好怨怪也罢,那一部分和谢瑰有关的回忆都让陈舟和由衷地不舒服。
他并不喜欢回忆旧事, 牵扯进以前那种压抑的情绪。
“那……你这两年过的还好吗?”谢瑰又问。
他几乎是侧着身子坐的,眼神一刻不离地放在陈舟和脸上,里面的忐忑和喜悦几乎要凝成实质打在陈舟和脸上。
“挺好的,”陈舟和顿了顿, 说道,“坐好。”
谢瑰应了一声, 端正了坐姿, 没两秒, 又转过来:“我这两年一直以为你在e国, 每年都会去找你。”
等红灯的空隙,陈舟和偏头看了一眼他。他觉得有些好笑, 前程烂账他都放下了, 谢瑰却陷进去了。
他并非听不懂暗示, 只是不想再多做纠缠。
陈舟和嗯了一声。
医院转过红绿灯就到了。
谢瑰大概也看出陈舟和的冷淡, 直到下车都没再说话。
这家医院的犬伤门诊是二十四小时营业,陈舟和给他挂了号,领了单子带他去了诊疗室。
医生是个中年男人,带着眼睛,很温和的样子。
他接过单子,埋头填写,问了句“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