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越知他心底其实是先松了口气的,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越知住院他是真心愧疚,毕竟人是因为自己才淋雨的,但是对越知,他的心情很复杂,真见了面也可能不知道该说什么,徒增尴尬。

因为一直打不通越知的手机,第二天明寒推了工作一大早就又来了,赶着第一个探视,谁知道护士小姐姐说越知已经出院了。

明寒连扑两次空,又被人赶了出来,从小走哪儿都众星捧月的他从来没受过这待遇。

越见不到,就越抓心挠肺。

但他也不知道越知新家在哪里,只能继续尝试打电话。

此时越知在家中刚跟沈濯吃完早饭。

越知本来是要住院观察的,他申请出院时有跟医生再三保证自己绝对会在家里好好休息,为此沈濯今天也没有去工作。

有人给自己使唤越知肯定不会拒绝。

早饭是沈濯做的他爱吃的疙瘩汤,饭后喝的是沈濯倒的蜂蜜水,到点也是沈濯喂他的药片,附带一颗葡萄味的水果糖。

被伺候舒坦了的越知捧着平板在沙发翻了个身,还嫌不够宽敞,趿拉着拖鞋打算回自己房间大床上去躺着看。

越知刚回房间就被对面吸引了视线。

他房间大圆床正对着的那块双面镜已经被换成了全透明玻璃,沈濯在对面背对着镜子换衣服,仗着他背后没眼睛,越知赤|裸裸的视线从屏幕转移到了他背上,以审视的目光扫过未来属于自己的每一寸领地。

棉质的套头衫下摆被拽着掀起来,后背肌肉随着筋骨向上拉长,硬挺分明的线条向着同样的方向移动。

凝聚到肩胛骨顶端的力量猝然散开,顺着松懈下来,重新回归各自的位置。

这具身体真的卡死在了越知的审美点上,每一分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太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