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记住了。”
收到越知回复的定位后,牧野按照韩枫泽说的,去店里买了最贵的花,还特意包了好几层漂亮的纸,弄得特别正式。
他身材高大结实,一身腱子肉无处不散发着雄性气息,火红的玫瑰衬得他英俊的脸更加逼人,从医院楼下上去的时候引得一群小丫头都红着脸看他。
牧野“哐当”一下推开门,刚打算把花塞给越知,就看见越知安静躺在床上,双手叠放在腹部,面色苍白冰冷。
他周围有好几台机器亮着,乱七八糟的线错综复杂地连着。
像个随时失去最后一口生命力的水晶娃娃。
“阿越?”
越知睁开眼,直愣愣看着前方坐起来,宽松的病号服穿在他身上空荡荡的,好像风一吹就倒了。
“你来了。”
饶是牧野这种神经大粗条也感觉到了不太对劲,放低声音:“你怎么了?”
越知反应很慢,“淋雨了,住院。”
“哦……哦。”牧野看了一圈没找着能放花的地方,只能随手扔桌子上。
他觉得此时的越知太脆弱了,白到透明似的。
这样一看,好像确实不能将他当成一般男人来看待。
牧野谨记兄弟的教诲,心中打定主意:“你身体太差了,改天我带你一起锻炼锻炼身体。”
越知眨了下眼,举起一根缠着感应片的线头,问:“你能帮我拿一下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