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好才算好?自己喜欢他不就行了吗?而且自己只喜欢他一个,也不在外面有什么花花草草,比起别人可够洁身自好的了,越知有什么不知足的?
“呃……”
这话把韩枫泽给问住了。
“也不能说不好,就是阿野你脾气差了点,你看他那小胳膊小腿的,跟咱不一样,你得对他稍微温柔点,像今天这样一生气就把人扛来抗去的,肯定是不行。”
当时大家都光顾着牧野的手了,现在韩枫泽想想最后看见越知的时候他蜷缩在地上,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应该被折腾地不轻。
“我看你家那个也是有脾气的,你别硬来,好声好气给他说说,买点礼物送他,这事儿就翻篇了。”韩枫泽给打包票,说得信誓旦旦。
牧野将信将疑:“可他也是个男人,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韩枫泽是个男女通吃的,当即开解:“这男人跟男人也不一样啊!哎呀你要实在不行,以后就权当他是个小姑娘不就好了吗。”
越知的性别一直是牧野心头的刺。
在没见过越知之前牧野笔直笔直的,当年那个没见过面的白月光在他想象中应该是长发飘飘的温柔淑女,谁知道一见了越知就跟被勾了魂去了似的。
那段时间牧野频繁做很荒诞的梦,梦到越知就是当年那个在图书馆给自己写纸条的人。
凌晨惊醒时伸手一摸□□,脸更黑了。
事后牧野绞尽脑汁想证实越知是女扮男装,折腾了将近两个月才不得不接受现实。
他虽然让越知签了名给自己当保证,可牧野心里总时不时觉得别扭。
……因为一些原因,他最瞧不起的就是娘炮。
所以连带着对越知的态度也时好时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