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放心。”
话虽是这样说,但不乱来就不是司绮的作风了。
早饭后,她瞄准了三个正要一起上楼回牢房的囚犯,偷偷地跟在了他们后面,小小的身影鬼鬼祟祟,然后趁他们不注意,埋着脑袋就撞了上去。
“卧槽!”林久目瞪口呆,身体抖了一抖,“什么叫走路撞鬼,这就是活生生的实例呀!”
鉴于司绮这个怪力萝莉蓄谋已久而且用力颇重,三个囚犯没有防备,如同推骨牌一样一个撞一个,一转眼就-全部都摔倒在了地上。
司绮也顺势歪倒在地上,还‘不经意、不小心’地在爬起来的时候蹭了蹭三个人的袖子,不老实的眼珠还往他们的领口里瞅了几眼后,才在人家莫名其妙的眼光中,慢吞吞地站直了身体,然后不好意思地捂着嘴浅笑:“对不起啊大哥,我起早了有点贫血,晕了一下,你们不要介意。”
说完,便转身目不斜视地朝白玦他们走过来。
“牛!”白洛川笑吟吟地对她比了个大拇指,“力气这么大、蹦得这么欢,还能贫血,你怎么不编一个体弱多病呢?”
林久咬牙切齿:“还让人家不要介意,还贫血,我看那三个人想给你抽血才对!”
司绮慢条斯理地给他顺毛:“不要吃醋,不要生气,待会儿我也撞撞你摸摸你好了。”
“吃你大爷的醋!我是怕你有危险!你这个疯女人!”
白玦好笑地摇摇头,问她:“看到什么了?”
司绮正了脸色:“跟你料想的一样,那三个人,我看了他们露出来的手腕、小臂,还有靠近胸口的一些地方,都有深深浅浅的伤痕。”
“看着像什么?”
“看着像被虐待了?”司绮皱眉猜想。
白洛川挑眉:“这种大规模的伤痕不可能是他们互相之间打架产生的,虐待犯人么?那就只能是”
“狱警或者典狱长。”白玦接过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