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原因?”司绮好奇地问。
她怀疑要是自己不问的话,这两人能打情骂俏地腻歪到明天,周围这些人殷殷期盼的眼神对他们根本不构成影响。
白洛川挪动了一体,随意地靠在石阶旁的石柱边,示意大家看向巫师逃跑的地方。
“巫师既然是和将军府分庭抗礼的,肯定不能一直装作奴役,而他们被困在这府内,一定也有特殊的原因,那个地方的草丛下面有一个阵眼符号,刚刚逃走的巫师就是在那里消失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巫师一党,应该是躲藏在阵眼里的。”
白洛川说完后,所有人的眼神都火热起来,有了重大的线索,就意味着车票要现身了,而他们离拿到车票返回火车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那如何才能把他们从阵眼里逼出来呢?能麻烦您告诉我们吗?”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道,在他看来,像白洛川这种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若无其事割腕放血的人,其难惹程度大概不亚于白玦这尊冷血杀神。
“这个嘛”白洛川摸了摸下巴,笑了,“我也还没想出来,大家再想想呗。”
即使还有问题没解决,但得了重大线索和方向的众人都难掩喜色,纷纷散去寻找之前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除了佝偻着背离开的连安,看上去被伤的不轻,还在低声咳嗽,整个人萎靡了许多。
“咳,”人群散去之后,白洛川站直了身体,顿了顿,“走吧,咋们也去那个阵眼看看。”
“看个屁!”白玦扶住他的手肘,微微用力,将白洛川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揽到他的身上,眉心紧皱,语气冷硬,“你要能站稳刚刚还靠着柱子干什么?流了那么多血就给我回去好好休息!”
他和白洛川在一起了三年,方方面面都了解得很到位,这人刚靠上石柱的那一刻,他就注意到,八成是脑袋开始晕了,真是急死人。
白洛川温顺地半倚在白玦的身上叹气:“被你看出来啦,唉,主要是没割习惯,血量的控制和伤口的深浅都没把握好平衡,浪费了一些血,别担心啊,等我掌握好了那个度就能物尽其用了。”
白玦心里一颤,嘴角抽搐,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你故意这么说的吧白洛川,还想多割几次掌握手感?气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白洛川笑得狡黠:“没错啊,明知道这是苦肉计你怎么也中招?小心以后别人利用这个对付你。”
面对白洛川的调笑之语,白玦沉默了半晌,才低声道:“只有你受伤才对付得了我,别人的肉伤不伤关我什么事。”
语气还有些隐隐约约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