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又宿在于飞宫?”
白脸太监弯着腰,在高豦身后道:“是,听说让殿里的宫女们都换了男装,足足折腾到四更。”
高豦从鼻孔发出声气音:“孤这父皇,还真是会玩啊。”
白脸太监短促一笑:“陛下越会玩,您不就越省事吗。”
高豦不置可否,他转而问道:“喜宝,你觉得夏侯遮真记恨上了老二吗?咱们折腾了半天,到底有没有用。”
喜宝思索:“应该是有用的,奴婢想着,他原来一意气风华的将军,现在被折腾成换季都不能适应的病秧子,无论搁谁,都是会记恨的吧。”
高豦沉吟片刻,他望了望于飞宫的方向:“也不一定,毕竟夏侯家的人是真得忠心。当年那位被折腾成那样……”
“殿下!”喜宝低喝。
高豦反应过来,他撇着嘴扫视周围:“啧,心虚就怕遇见鬼,封口封的那么严实,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不还是都知道。”
喜宝劝道:“殿下慎言,只要那位觉得别人不该知道,那这世上就谁都不能知道。”
高豦颇觉无趣,他从小就深受万千宠爱,从不觉得这世上有他不能说的话,做的事。
但奈何随着长大,他便发现,这世上竟然还真就有他不能逾越的东西。
“算了,就算夏侯遮没有记恨,他也不可能会再与老二联手。行了,你让那些人都蛰伏起来吧。”
“喏。”
第三十四章 有病
夏侯遮刚回府,守在门口的甲二就上前禀报:“早上您一走吴世子就来了,现在人正在花厅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