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
“抱歉,那我下次不得寸进尺了。”
我听得猛地一愣,抓紧了他的手:“不行。”
这回到他愣了,我久久没说话,那是我下意识说出来的,下面接什么我还没用想到,他摩挲我的指尖,在期待我继续往下说。
“不行,我这杆子你随便爬,得寸就得进尺。”
我在胡说八道什么玩意。
他笑着晃动我的手,轻轻地“嗯”了一声,我像是触摸到了一只小狗毛绒绒的耳朵,抓着他的手好一会不想要松开。
中午吃的躁郁症的药真的开始发挥药效了,我看着他的脸开始犯困,止不住得眼皮子打架,眼前唐风行都不真切了,我不舍得闭上眼睛,不想沉入梦境,梦境里没有唐风行,我很害怕。
他松开手说:“带你回宿舍。”
我抓他的手说:“就这样,就这就好了。”
我摸上他的耳骨,寻找他的耳垂,开始抚摸,桌子上睡觉委实不舒服,手臂枕着发麻,但我一点也不介意。
不知道过了过了多久,我被叫醒了,但是脑子昏沉,灌了水一样,头重脚轻,眼前还有点虚,他说:“上课了,今天是要是太困了,我就帮你请假。”
我艰难地吐出字:“要去,让我缓一下。”
他扶着我去洗手台用冷水洗脸,冬天的水冷得手指骨头发疼,但瞬间没有那么晕了,我喝了几口冷水,让自己清醒不混沌。
他把多的保温壶给我用,我平常都是用塑料瓶装睡喝,水壶都没有一个,好像什么都借他的。
大四一般都没有什么课时,但有些老师会加点课时,今天好像是法律口才的培训课。
四年也得上够72课时,我都不知道多久没有好好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