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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

我向河流的方向看去,不合时宜的时候,阿渡的船出现在河面上,旁边好像还站着一个人,面色不像话的白。

我好奇地跟阿阳说:“阿阳,河上阿渡旁的那个是鬼吗?”

阿阳看过去,说:“是新人吗?”

我俩对视一秒,爬下梯子赶了过去。

是个男人,年龄和我相当,白的透光,没有礼貌的盯着人看。明明第一次见面,却让人观察出了想念,就是这样一个莫名让人不爽的男人,那个比我们以为的要来的早的新人。

这种只有我在独自一人时才敢表达出的让人觉得不安的情绪突然在那一刻出现了,于是我默默转身走向了安乐堂。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荣叔正打扮的像个女鬼数落着柳姐姐不配合他。

看到这幅场景,我的脑袋突然抽气的疼,丢人现眼四个字挥之不去,我扶额提醒道:“新人已经到了。”

扮女鬼的大叔,撒泼的漂亮姐姐,沉默的红衣萝莉,还有奇奇怪怪尴尴尬尬的我,有什么能比这副场景更能让人相信自己来到了一个精神病院呢,欢迎来到安乐堂,新人。

一小时后的饭桌上。

“我叫白相(四声)衣,因为父母希望我能够穿上丞相的衣服,做一个中等的人才。”

中等人才,先成才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