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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事情,讨厌极了。

因为智障平时不能出门。

更具体的原因,故事没有说,某一天,那个智障吃了药,死了。

尸体被人从楼上丢下来,在地上砸得稀碎,烂糟糟的,一块布盖上去。

来了几个人,转了转,走了。

尸体早就收拾了。

刚开始还有人避开尸体砸下去的位置,后来习以为常,没几个人知道。

再后来,这条路越来越没人走了,故事又起来了,尸体虽然不在这里,却好像在某些经过这里的人的心里。”

伍疏慵呸了一声:“真是恶心。故事和人都脏,你讲得也不好,难听。”

傅蛇笑了笑,并不在乎。

卫道眯了眯眼睛,拍拍卫娇娇的头:“继续。”

傅蛇开始说第三个故事:“这是个小说作者的故事。

这个作者早早就辍学了,待在家里,不肯出门,非常社恐,讨厌一切社交活动和人群。

也讨厌一切必须外出的事件和人来人往的交通要道。

整天待在家里,邻居说,年纪轻轻不学好,不做事,好吃懒做一个。

外出的时候,在家门口倒垃圾,路过的人看见了,不说话,只是用眼神瞄一瞄,意味不明,两个男人,一个用手肘捅一捅身边另一个,于是两个人都看过来,好像看见什么稀奇古怪的刚从动物园出逃的猴子。

恶心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