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疏慵一时哑口无言,哼了一声,蹭了蹭卫道,不说话了。
傅蛇等了等,看他似乎不准备再说话了,开口接着之前说:“被讨厌的人,总是有应该被讨厌的地方的,这句话是人类里常常会说到的,我不太赞同,不过,这个故事里需要这句话,对上故事里那个女学生,其实还算合适。
我想,没有人会愿意一直在泥潭里生活。
也不是每一个人都像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更多的,比如这个故事里的女学生,她就完全变成了泥潭的颜色,甚至,比这更糟糕。
她不想承认自己丑陋又低劣,这个时候,总要有个理由,或者转移注意力的办法。
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那个智障身上。
恶心,肥胖,令人厌恶的一个人。
她攻击对方。
那个智障是活得很好,不管考得多么差劲都可以有人夸奖,不管多么丑多么讨厌,也有人维护。尤其是那个智障的那一对父母。
女学生灰溜溜地挨骂,这次,别人都可以正义的,因为她做错了。
可是,她没有做错的时候呢?
谁管呢?不过是活该罢了。没有人在乎她,她怎么想完全无所谓,只不过她损害到了别人的利益,所以,别人就开始管起来了,她还不能指责旁人是多管闲事,因为那些人不过是见义勇为。哪里会和她那样恶心又肮脏的人同流合污呢?
女学生后来就转学走了。
并不知道她最后去了哪里。
按理说,她应该去死的,但是,这个故事的后半部分里没有她的影子。
说回这里,智障家里很有钱,人也不多,照顾也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