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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铁衣 不道不道寒 1098 字 2022-10-02

“怎么,酒还没喝尽兴?”钟鼎山脚下不停,冲他直摆手道,“我可不干了,喝得多了还得起夜,睡不爽快,改明儿我留着肚子再同你比个高下。”

“我此次寻先生不谈喝酒,”袁牧城说,“是想问昙凝血的事。”

钟鼎山忽地停了步,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见他避而不谈,袁牧城跨步拦了他的道,说:“淮川的事我都知道了,先生不必避讳。”

“我他娘的还真是吃人嘴短,”钟鼎山无奈地摸了摸下巴的胡茬,叉着腰仰头看他,说,“你是不是早寻摸着要套我话。”

袁牧城说:“先生误会,我也是今日才知道淮川的事,他身子骨不好,又凡事都不与我说个明白,我不放心,只能来问您了。”

钟鼎山悠悠地晃到廊边,坐下后搭起条腿,问:“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个关系?”

袁牧城一时没答话,钟鼎山随即冷笑了一声。

“你别想着同我打岔,我就是瞎了眼也能看出他脖子上被……”钟鼎山轻咳一声,“被什么狗东西啃过,你们俩是当我白比你们多活了这几十年吗?”

闻言,袁牧城也不打算再东遮西掩,直走上前跪地,道:“先生教训的是,我就是那个狗东西,但也正如那日我和先生说的一样,我对淮川是真心的。”

钟鼎山叹了口气:“得了,我也算是寻见了不少端倪,心里早先有了数,若不是瞧他情愿,看我不拿棍棒抽死你这个占便宜的混蛋!”

袁牧城垂首直身跪着,一脸正色,钟鼎山看着别扭,紧赶着把人扯了一把,说道:“起来说话,怕给你跪得我折寿,想问什么也抓紧的,别待我等乏了。”

“多谢先生,”袁牧城也不绕弯子,直言道,“我是想问,昙凝血这毒,先生当真没法子解吗?”

钟鼎山如实回答:“暂且没有。”

袁牧城心里一紧,忙问:“那若是有人说此毒有解,可信吗?”

钟鼎山摇了摇头:“闹不好,这昙凝血得用另一种毒才能解,谁知那人是不是诓你的,除非……”

“除非什么?”袁牧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