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周洛言脸色一变,在心里骂了一句。
安漠却是把头别了过去,似是一刻也不想看到他了,下着逐客令:“好了,如果你没什么事,就先离开吧,我想休息了。”
周洛言刚刚缓和的神色瞬间又幽暗了下去:“哥哥,你什么意思……”
“所以说,如果是肖禹西,你就不会这么赶他走了,是吗?”
安漠手指紧紧捏着被子,骨节用力到发白。
在这么一瞬间,他所有的平静,隐忍,及溃不成军的理智,全线瓦解。
又或,从周洛言踏进病房的那一刻起,他的情绪就已崩不住了。
他是那么,那么的抵抗来自一个alha,来自于周洛言的占有欲。
无关乎爱的,可笑占有欲。
他一个人横跨了大半个z国,周洛言没有问他是怎么回来的。
他从楼梯上不小心摔伤,周洛言不问他为什么会摔下去,却只在乎谁送他来的医院,谁照顾的他。
他不要的,抛弃的,有人愿意伸手馈赠温暖都不行,都不行……
“对,我不会赶他。”于是,安漠松开被子,抬眸对上周洛言盛怒的眼睛,几乎是气笑着说完了这句话。
周洛言的脸隐在一片阴沉的光影下,几秒钟后,笑了笑:“哥,你觉得你能赶得走我吗?”
话音一落,他就攥紧安漠的手腕,把他整个人公主抱了起来,大步走到护士站,敲了敲窗户。
护士正在打盹,被他吓了一跳,急忙起身问道:“怎么了,先生,是出什么意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