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言阴恻恻的开口:“没有,我要办理出院手续,劳烦你把这位病人的资料交给我。”
护士为难:“抱歉,先生,患者脚腕骨折,刚打了石膏,不适合出院。”
周洛言顿了一下:“那就换病房。”
护士见他穿着考究,周身气势太过压迫人,知道得罪不起,最终临时给安漠换了另外一间更宽敞的病房。
周洛言把安漠抱上床时,安漠的肩膀气的都在发抖,他用力推开周洛言,却扯动了自己的伤口,简直要疼出生理眼泪来。
周洛言情绪慢慢平复,给他盖好被子,低头温柔的落在他额头上一个轻吻。
安漠的心被这个吻砸的稀碎,心里密密麻麻的疼。
他似是隐忍到极致,带着点哽声:“周洛言……”
“周洛言……”
周洛言眼神一滞,想去握住他的手,却被安漠一把甩开。
“你……”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声音还是带着颤,“你能不能别这样。”
“哥,我怎么样了?”周洛言短暂的懵住几秒。
“我不需要,你给剩的温柔。”
周洛言一时间语塞,他突然不敢说话了,他已经明显感受到安漠情绪里的疼痛。
安漠可能倦到极致,他想,也许,他需要任性那么一刻,半刻。
他看着周洛言,又似乎看着门外漆黑的夜色,说:“周洛言,她怎么样了,你来我这里,她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