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瘌痢头原本凶狠的脸,越听陆承殷的话越垮下去,踢到铁板了。

江鹿希看着陆承殷掌握一切的模样,眼睛发亮,又害怕他发现似的,看向周边,耳朵还是高高的支起,听着陆承殷低沉磁性的嗓音,心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联系警察吧。”

“哦?哦,好的。”江鹿希给派出所打了电话,在等警察到来的时候,听着陆承殷一点点分析,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瘌痢头就是江宁村的一个无赖瘪三,正事不做坏事做尽,偷鸡摸狗都算是小事了,但是大家都是村里人,有时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五年前,耿致远来到江宁村写生,一出手就是十张百元大钞,住的还是山脚下的茅草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瘌痢头早就盯上他了,就那么个大学生,像个弱鸡一样,他不费水灰之力就能制服他。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选了耿致远没在房子的时候,去偷钱。没想到,这个大学生竟然半路回来了。那就不能怪他了,瘌痢头随手拿起一把锄头,直接把他砸晕了。可是耿致远已经看清他的脸了,他一发狠,想着直接把他杀了埋了,反正谁也不知道他今晚来过这里。

等警察们把瘌痢头带走之后,一切尘埃落定。

江鹿希带着陆承殷回了家,她先抱着霸天去处理了它的伤势,让布布和糖豆陪着它。这才重新出现在客厅。

她把水放在陆承殷面前,将头发夹到耳后,“不好意思,晚上事情有些多,怠慢了。”

陆承殷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江鹿希,“希希。”

江鹿希心猛的一颤,低下头去。他为什么要这么叫她,这个昵称从他口里说出来,总感觉有不一样的意味。

陆承殷看着她鸵鸟的样子,手轻抚上她的脸,“我不想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