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希仗着陆承殷在这里,狐假虎威,凶狠着一张小脸,“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瘌痢头嘴角吐出口血,那是刚才陆承殷打的,他的嘴角咧着,一双猥琐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江鹿希,“这不是看你长得好看,当然要给我玩玩了。”
“你是在山脚那间茅草屋打晕我的。”江鹿希现在冷静下来了,脑子就能够运作了,“按理来说,你就算是想做什么,也不会在警察时常会来的时候做。”
“所以,你是不是就是那个杀害耿致远,那个来写生的年轻人的凶手。”她除了进村的时候露过面,其他时候都在家里,这个人她也没有见到过,一点印象都没有。
瘌痢头目光狠戾,嘴上却调笑着,“什么凶手,我可不知道,但你这小娘皮细皮嫩肉的。”他舔着嘴唇,似乎是在回味,“确实滑嫩的很。”
瘌痢头嘴巴还张着,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承殷一脚踩在了手上。
“啊——我的手!”
陆承殷微微弯下身体,深邃锐利的眼眸仅仅的盯着瘌痢头,嘴角微勾,“你就是凶手。”
“我看过石屋,如果没猜错,里面那把锄头就是凶器吧,”
“你!”
“我是个警察,观察是最基本。”陆承殷笑了一声,“也许你以为这里没人来,连凶器都没处理掉,上面还沾着凝结的血色。”
“我让法医科的人来配对血迹dna,一切都了然了。”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