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根本不是他成功了,而是根本那钱庄从一开始就是他的,这样才说得通!
叶律几乎要掩不住眸中震惊之色。
原以为那位三皇子只是伤仲永,却不想是卧薪尝胆,就连他堂堂丞相都看走了眼!
而且,他这时候将乾方的消息放出来,是什么意思?
叶律不由地有些手冷——这是要逼他们站队了。
“老爷,大殿下来了。”门外传来管家通传。
叶律惊得险些拔掉一根胡子。
他怔怔瞧着面前的茶盏,闭目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逐渐沉凝。
祁长廷是个狠人,他深刻认识到了这一点,潜龙多年,静待时机,只用一纸薄薄的转让文书,便能叫朝堂震动,实乃厚积薄发。
大殿下是嫡子没错,可……
那又如何呢?
前朝倒是不规定立嫡,但也规定要立贤,可大家争起那个位置来,再贤明也能给你说成昏庸乃至暴虐,更何况只是一个嫡庶的身份?
成王败寇的那一刹,大徽究竟还有没有嫡子,又或者那个嫡子究竟是不是皇室嫡子,可都是有待商榷的东西呢。
“老爷?”外面管家又唤。
“来了。”叶律起身,披上外袍,已经再次成为了面上云淡风轻的叶丞相。
不过眼下却还不到下定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