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叶府。”他没有下车,直接对车夫道。
车夫应是。
祁景闵在微晃的马车中稳如磐石。
母后说得对,无论是朝臣,丞相,还是其他皇子,从来都不是他该费心的对象,而是他天生便该得到这些人的臣服。
否则,是为逆!
叶府之中,叶律手中也拿着一张小纸条,面露震惊。
那位三皇子竟然买下了乾方五成干股?!
遥想去岁叶浣生辰时,祁长廷只是在乾方存了一大笔银两,还光明正大地告诉了他们,并以此为表率挑动了他们的贪心。
哪怕知道祁长廷是想给祁景闵添堵,可谁不想白得的银两多一些呢?
反正明面上盛和钱庄与祁景闵并无干系,怪只怪他给的息子没有人乾方高啊,优胜劣汰么。
可如今,祁长廷居然买下了乾方。
不,不对,真的是现在才买下吗。
叶律的神色变得凝重。
他处在这个位置上,可太清楚朝中这些弯弯绕了。
盛和被那乾方压得几无还手之力,靠着价格战才能两败俱伤,祁景闵怎么可能没想过兼并乾方。
但显然,他失败了。
可凭什么祁长廷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