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勇气可嘉吧。”
她的目光再次飘向了那扇月门,淡淡道。
手帕交们显然没有意识道叶浣是真心诚意的,都只当她是在反讽,一时间笑得花枝乱颤。
不过还别说,浣浣这句话倒是与那女子怼人时有异曲同工之妙呢。
那叫什么?
对了,阴阳怪气!
不过这点当然不会有人说出来,毕竟,终归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闲时把玩,而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前院宴席正酣,后院姑娘们却已经准备打道回府了。
叶浣亲近有礼地送走了最后一位手帕交,既缓且长地松了口气。
今日,大约仍是见不到他了吧。
她如此想到。
可谁知甫一回身。
一身淡蓝色常服的少年郎正靠在小湖旁的假山石上,闭目小憩。
叶浣的心脏不可遏制地飞速跳动起来。
这里已经很靠近后院了,他不应该在前面应酬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