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桥果然这样道,祁长廷抿紧了唇角,而后终于下定了决心道:“那,明年开春,便让齐掌柜,唔。”
冰凉的掌心毫无预兆地覆上他的唇。
柔软的掌心只是在空中举了一会儿便变得冰凉,却又好像带了冰雪的味道。
“不要。”那人收回小爪子,晃晃悠悠地从他怀中坐起一些,“太早了,不好。”
对c不好。
祁长廷眸光复杂地望着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有许多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若你想,这些都无妨,我可以……”处理得来。
最后四个字并没有说出口。
“乖,听话。”女孩的手绕过他的腰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自从母妃故去,再没人对他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了。
后来他长大了,自然也不再需要这样无谓的安慰,可……
少年突然轻轻扬起了头,喉结轻轻地颤。
为何,为何事事替他筹谋,甚至委屈自己呢。
他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想要个答案。
然而还不待他张口,怀里的女孩猛挣了一下。
少年吓了一跳,赶忙将她搂得更紧,生怕人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