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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根本不在意谁走谁留,留下有留下的好,祁景闵大可不理会祁长廷的说辞,哄着叶浣开心了便是。

他不得不停下从长计议。

可这位大殿下只会暗地里怨憎下属办事不利,像一条随时可能失控的毒蛇。

他比不过三殿下。

叶律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可……

可偏偏,大徽自建国以来从没有庶子登上过那个位置。

祁长廷真的有那种能力,可以捅破礼教的窟窿,让众人奉他为主么?

另一边,祁景闵终于缓过了神来。

他突然想到,祁长廷自作聪明提前离开,看似踩了他一脚,却也放弃了继续发表观点的机会,如今只有自己一张嘴,还不是由着自己在叶浣面前给他挖坑么?

思及此,他笑道:“说起长廷,经过江都一事,我这个做兄长的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运气。”

说到这里,叶律也不由自主地竖起了耳朵。

“不知浣浣可知,你长廷哥在江都收了一个貌美若仙的商户女……”祁景闵满意地看到叶浣的步子顿了一下,方才继续道“……来做门客,据说他这次能顺利解决江都的事,全仰仗这女子呢。”

可女子能有什么本事解决江都的事?

他不信,他相信叶浣身为闺阁女子,一定也不会信。

于是他笑着补上最后一刀:“长廷把这么大的功劳安在她身上,恐怕是有别的意思。”

所以,他才这么急着离开你的及笄礼,急着回去哄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