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再正常不过的规程,可何成瞧着药方上密密麻麻的药名,艰难地“嗯”了一声。
郎中皱眉。
何成的表情他再熟悉不过,以往他出诊,遇到贫困人家抓不起药的时候,都是这副模样。
但眼前这位显然不是缺钱的缘故。
只是郎中无意掺和官家的事,最后尽职尽责地再次叮嘱道:“尽快用药,病人早些年胃腑便落下了病根,这次再不好好调理,遗患无穷。”
何成再次应是,恭敬送走郎中后,却是瞧着药方发起了愁。
一旁的白桥看不下去了,“愣着干嘛!快去抓药啊!”
何成愁眉苦脸地望向她。
白桥:“?”
何成不语,半晌重重叹了一声。
“那,试试吧。”
白桥一直没明白何成说的试试是什么意思,直到药熬好了,何成端进房间,一会儿便连人带碗被祁长廷用眼神逼退了出来。
白桥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所以,他不喝药?病了也不喝药?从小到大,一直都是?”
白桥声音不小,屋里的人肯定也听到了。
何成见祁长廷没有要隐瞒的意思,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