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连同晚宴上的闹剧,一同传到了缺席的白晓耳朵里。
青年面色沉得能滴下水来。
白卿的谎言骗得过白益丰,却骗不过他,他可太清楚这位大小姐究竟有多狠毒了。
若非阿桥机警……
若非阿桥机警!
他不敢想。
青年双肘支在桌上,抓住了头发。
事实上,自从在祁长廷那里拿回那封鬼画符一般的信,他一直在想一件事。
——白桥究竟还是不是她的妹妹。
这个问题乍一想有些荒谬,他怎么能因为十几年的记忆丢了,就认为那不是他的妹妹了呢。
可……
可白桥实在变得太陌生了!
且不说在商事上突然开窍,甚至就连字迹都全然不同。这不像失忆后的懵懂,而是仿佛被一个全新的灵魂占据了身体。
唯有那份骨子里的那份张扬似火全然未变,给他留了最后一份念想。
总之,自从那次被白桥关在院门外,他也开始刻意躲着白桥。
不想他就一会儿没看住,便又发生了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