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为什么要换第二次杯子?”女孩儿瞥了月兰一眼,掐下一片薄荷叶放进杯中,浇上滚烫的开水。
清凉凉的味道瞬间蒸腾出来,白桥深深吸了一口,满意微笑。
“因为脏,”女孩儿漫不经心道:“狗咬我一口,难道我也要照样咬狗一口吗。”
月兰依旧忿忿不平,“那就这样放过她了?”
“放过?”白桥顿了下,故意做出夸张的阴森笑意。
“我不咬它,但我会把它拴起来,让它看着我吃肉,等它无能狂吠的时候杀了它炖汤喝。”
——茶厅里,宴席散去,下人们收拾了残羹冷炙,余下的只有更加深重的尴尬。
白益丰独自坐在首位,脸色难看,尤其想到白卿在晚宴上不得体的表现,以及可能给齐公子留下的不良印象。
“大小姐呢?怎么还不过来?”白益丰刚才让人去叫久久不归的白卿,他需要一个解释。
门外仆役犹豫着进来,回禀道:“大小姐说身子不舒服,已经在屋里睡下了。”
“什么?!”她还好意思睡下!
白益丰被生生气笑了。
晚上还好好的,喝了杯酒就这样了?酒里有毒不成!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好好在屋里呆着吧,严家来提亲前,都不要出去乱晃了。”
白益丰冷笑着下了禁足令。
时隔半月,待嫁的白卿也终于得到了和白桥一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