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琢微笑:“据我所知,abo世界性别划分不同,相应的户口簿在我们这里也没有法律效应。就算有效,你除了萝卜,好像也没带证件。”
沈茁:“……”
“我已满法定结婚年龄,证件齐全,身份清白。”沈琢转向殷未,总结道,“随时可以结婚。”
殷未总觉得小瞎子跟以前不大一样,没有那么沉默也没有那么温顺,但看着他那淡淡的微笑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还是诧异:“你还知道abo?”
“有所涉猎而已。”沈琢起身收拾碗筷,“以前读近代文学史,顺便看了几篇相关设定的小说。”
饭后,沈茁和沈灼坐在电视前看猫猫队动画片,沈琢则把殷未换下来的衣服放进洗衣机,然后更换床单被罩,俨然家庭主夫。
皇帝灼正经危坐,紧紧皱眉,但看动画片看得很投入,时空骤变,算得上虎落平阳了,他急需学习这个世界的规则和生活方式。
沈茁懊恼不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显然是人家的主场。想竞争,连个户口簿都拿不出来。从衣兜里摸出手机,倒是还能用,但翻出陈秘书的电话打过去,空号。
殷未余光里扫到憨憨在生闷气,摇了摇头,抱着电脑浏览新闻:殷沈两家都是临州市有名的家族,联姻也算是一段佳话,现在闹成了笑话,网上少不了议论。
两家及时动用公关力量试图控制舆论,但吃瓜群众的实力不可小觑,网上还是流传着很多对几个主角打了码的视频,甚至还有殷未几人离开后的画面。
现场一片狼藉,有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妇女在礼堂门口探头探脑,观察半晌才小心翼翼地踱到殷父殷母跟前,“请……请问你们有看见我儿子吗?有人说他来了这。”
殷父正烦恼,摆手,“我们哪知道!我儿子都不知道被拐跑到哪去了!”
“哦哦,不好意思,抱歉……”女人垂下头。
殷母心软,温声问:“婚礼上人多,你儿子叫什么,长什么样?”
中年妇女局促地搓了搓衣角,抬头,殷未看清楚了她的脸,忍不住“哎”地惊叹一声,沈茁闻声凑过来,看着屏幕上的女人,“我妈?!她也过来了!我要去找她!”
和沈茁世界沈母同样的脸,殷未对她的印象却是上次校园义卖上扶着旧自行车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