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山:“……沈总,重a轻o不好。”小心地接过支票,“不如祝你们ao双全。”
沈茁:“哼,算你说了句人话。”
殷未:“……”
不是沈茁提起,殷未都快忘了这是个abo的世界,徐大山的儿子也是住的腺体专科医院。
“你儿子,怎么病的?”殷未问。
说到儿子,徐大山眼圈又红了,长叹一口气,小心地把支票折好放进olo衫的口袋。
“两位少爷,你们应该看得出来,我是个普普通通的beta,我老婆也是。我们俩居然生出个很早就分化的oga,我儿子一直是我们的骄傲。”
两个b能生出o,确实是不常见的事。
当前世界,虽然人类走向了abo分化,比古人类身体机能更优越,但大多数人还是无法产生也不能接受信息素的beta。更理性的oga和更强健的alha是少数人群,是天生的精英。
“但我刚才在病房里,并没有闻到你儿子的信息素。”殷未说。
说到这,徐大山又瓮声瓮气地哭起来,手掌成拳,不住地捶打心口。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了我儿子啊……”说着又是响亮的耳光。
“好好说。”殷未皱着眉,下意识地望向病房。
“去年……我儿子十四岁,刚初中毕业。”徐大山用手背抹去眼泪,“我家经济条件不好,他是很懂事的,说想去打暑假工挣钱,减轻家庭负担……别人家的oga都是身娇肉贵的,我儿子……我儿子才十四岁,他对化学很感兴趣,老师也说他有天赋……他跟我说做的都是轻巧活,可一个暑假过去,人瘦了一圈,黑了,磨出一手的茧子……”徐大山埋头大哭,额头紧贴在冰凉的地面,肩膀耸动着。
“他打工的地方不正规,辛辛苦苦卖力气干活,最后一个月的工资老板拖着不给。小河怕我们担心,自己和一起打工的朋友去要钱,才十四岁的孩子啊,费尽辛苦终于把钱拿回来了,哪知道财不外露,在路上忍不住把钱拿出来反复数,就被人盯上了……”徐大山想到孩子清醒时,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爸爸,我惹祸了。”心痛到无以复加。
怎么能说是儿子的错,错的是那抢了钱还打起腺体主意的天杀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