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沈焕就能生。到朕这就不能了?”严厉的质问。
“都……都不能……唔……这太超纲了,没说过有这种动作戏啊……赔钱……”殷未慌得向系统求助,系统像死了一样。
沈灼眯起眼看着他。
“骗子。”再次给他下了定义。
皇帝松了劲翻身倒回床上平躺。
“还有什么谎话,不妨一次性跟我说了。”
又用的是“我”而不是朕。大概有些消气了。
殷未全然忘了,自己是要收集沈灼的恨意,见他放过自己,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没有了。臣哪敢骗陛下。”殷未小声说。
“哪有你不敢的事。说吧,我也想知道,我到底被你蛊惑到什么地步了。也许,真听到受不了的程度,我就能放手了,也算一种解脱。”
殷未默然。
被伤到极致,然后放手,那不叫解脱,而是求而不得、是无可奈何。
殷未倒希望沈灼掐死自己——别在床上,容易演变成其他剧情——那才叫解脱。
“我在其他地方,已经成了婚。我并不爱我的丈夫——他是个瞎子——我很同情他。”殷未说。
沈灼呼吸顿了一瞬。
“继续。”
“我还收了另一个人许多钱财,骗他说我有孕,成为旁人威胁他的软肋。但我也不爱他,顶多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