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骁摸着他的脸颊：“嗯，见过了。”

“502跟你说了什么？”苏启念隐约察觉程骁有些不对劲，铁定是502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没说什么。”程骁否认，他一把抱住苏启念，“念念，502不会再出现了，你也不用再做什么任务了，你现在安全了。”

苏启念愣住，什么叫502不会再出现了？他慌慌张张呼叫502，502没有回答他，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声急促的电子提示音。

[系统提示：502系统已下线。]

苏启念继续呼叫502，回答他的依旧是电子提示音。

[系统提示：502系统已下线。]

[系统提示：502系统已下线。]

……

502下线了？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苏启念六神无主，502陪了他那么久，怎么会连招呼都不打直接下线了呢……

不应该的。

苏启念抬头看向程骁，一脸不可思议：“你们说了什么？”

问完，苏启念突然想到了什么，紧张地圈住程骁的双臂：“是不是502拿我威胁你了？不对不对……502不是这种系统，502对我一直都很好，它不可能这么做的……”

程骁让苏启念不要多想：“念念，你先听我说……502只是离开了你，它还在这个世界。”

“真的吗？”苏启念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