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2：“……”不愧是夫夫俩。

苏启念捧腹大笑，程骁的反应跟他刚得知502的时候简直一摸一样。

“意思是说，你离开的这两年是因为这个502系统？”程骁发问，隐忍着情绪。

苏启念说：“不完全是……怎么说呢，如果不是因为502，我可能已经不在了……”如果不是因为502，他可能再也见不到程骁了。

程骁沉思片刻，又问：“502是一个什么样的系统？”

苏启念“唔”了声，得出一个结论：“我觉得502跟你很像，说来好笑，在我还有记忆的时候我总怀疑502就是你，我试探过好几次，但它都假装掉线无视我。”

“像我？”

“嗯嗯，像你一样喜欢我。”苏启念开玩笑地说。

502：“……”

“……”程骁，“能让我见见这个502吗？”

程骁该不会是吃醋了吧！跟一个系统吃醋？苏启念心想。

“我问问它，主要是这个系统是虚拟的，它无法与除了我以外的人构建联系。”苏启念跟往常一样，“强力胶，你在吗？”

502不答。

“我知道你在的，跟你商量个事……”话还没说完，苏启念就感觉身体有种久违的抽离感，等他恢复过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苏启念不知道这半个小时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能猜到多半是502接管了他的身体跟程骁见面了。

苏启念开门见山：“见过502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