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事情以后再说,”千鸟面无表情地说道,“松井中治的死亡与我没有关系。”

“你有不在场证明吗?”

“健一郎一直和我在一起。”

“你们是一家人,他为你做假证也说不定,”松井研介质疑道。

健一郎登时大怒,“小子,你在说什么?”

“好了,健一郎,他这么说也不错,”千鸟拦住他,“除了健一郎,我的确没有人可以作证。”

毛利小五郎问道,“恕我直言,奈奈子,你站在松井社长的书房前做什么?如果人不是你杀的话,看到他的死亡为什么没有喊人?”

“……大概是,看热闹?”

毛利兰感到一阵陌生,奈奈子为什么和她以前认识的……不太一样?

“喂!你这是什么话?”松井研介生气地大喊。

千鸟不耐地看向这个聒噪的男人,“研介先生倒是不必这么装模作样,据我所知你大概是最希望松井社长尽快死掉的人吧?”

“什么?”

“啊,不巧,我和别人谈生意一般都会提前了解一下家庭情况,”千鸟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研介先生,你和你的父亲矛盾不断,又因为他的存在在公司里做事束手束脚,松井社长一旦死掉,那下一任社长就会是你,对吧?”

话倒是没错,只是……

“藤川社长来的时候不也是和父亲大吵了一架吗?”松井研介阴狠地说道。

千鸟短促地笑了一声,为他的愚蠢和天真感到怜悯,“跟我争吵的人多的是,如果每一个我都要杀掉,那日本上层大概要死掉一半。”

“……”

千鸟阴恻恻地看着他,“如果我现在就想让一个人死,是没有人可以发现我动手的痕迹的。”

她说的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