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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褚霖摇了摇头:“又不是什么好事,阿雁不要随意损伤身体。”

他不摘下耳坠,只是不愿多费力气再去改变什么,更不愿为了迎合他人而去做些自己不愿做的事情,这耳坠是个印记,它标志着他原本是谁,标志着他曾经历过什么。他不讨厌这个标记,也并不喜欢它。

但澹台雁说的话,确实令他非常心动。

澹台雁并没留意到褚霖心绪如何变幻,她又使劲捏捏耳垂,还是会有些疼,若是在这上面穿个孔,只怕会更疼吧。

她很快便放弃这个想法。她想了想,又从袖中扯出虎符,解开绕在上面的绳子,将耳坠也一同穿进去,又将绳子绑回手腕上。

“看,这样好看吗?”

虎符和耳坠都被系在她手腕上,就像是两个人的过去被紧紧捆绑在一起,玄色虎符沉稳安静,金红耳坠摇摇晃晃,两者放在一起不伦不类,却又莫名合适。

“很合适,很适合阿雁。”

褚霖的眼神柔软得就像水一样,在她手腕上停留一会儿,再看向她时,便似乎多了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阿雁,时间尚早,或许……”他握住她的手腕,“我们可以做一些有意思的事。”

有意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