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行吗?还疼不疼,若是疼的话我便……”
褚霖猛地抱住她。
她怎么能这样乖?她怎么能这般……处处都合他心意。
下一瞬褚霖便被推开了,他怔怔地摊开双手坐在原地,看着澹台雁跳下床,去屏风后翻找一阵,带着一个小木盒坐回来。
盒盖打开,里头静静躺着一枚金红耳坠。
澹台雁有些苦恼地看看盒中耳坠,又看了看褚霖还没痊愈的耳朵。
“要不……”她若有所思地捏了捏自己的耳垂,“我也去穿个耳朵,咱们一人一边带着玩儿?”
她这是想安慰他,也想告诉他,她并不在意什么陵光还是褚霖,更不在意什么南蛮遗民。
她只是喜欢他而已。
褚霖有些想笑,又不知为何有些难过,心中团杂着的情绪连他自己也琢磨不明白。
他伸手握着她的,指尖停留在她耳垂处揉捏一阵,眸色渐渐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