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踢着腿要下来自己走,手却被斯渊捉了,凑到他唇边。
被咬过两回,缪梨很警惕,赶忙抽手:“闭嘴!”
斯渊果然没有对她牙印已消的手背亮出獠牙,他道:“我愿意作一次让步,暂时不想作第二次让步,知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作了让步?”缪梨问。
她完全没有印象,可见信口胡诌也是一种本事。
斯渊没有带缪梨出王宫,他来到缪梨的卧房前,踢开房门,把缪梨丢上床,自己也躺了上来。
“干什么?”缪梨一个翻身翻了下去,更加警惕地瞧着在她床上舒展四肢的未婚夫。
“如果能让我入睡,算你的本事。”斯渊道,“就算另外一个跑出来,我这次也不会生气。”
这恐怕还是试探,缪梨没有上当。
她把滑落在地的被子抱起,往斯渊身上一扔:“你爱睡不睡,我要出去了。”
床头有什么东西,哗啦散在了地上。
缪梨定睛望去,是一叠画像,她还没捡,斯渊侧了个身,先捞起来放在眼前看。
还没等看真切,他的未婚妻啊啊啊冲过来,一把夺了回去:“这是隐私,不能随便看!”
“什么隐私?”斯渊问。
“隐私说出来还算隐私吗?”
缪梨心有余悸,把那些各国女王像锁进抽屉。
有些事情,能对白斯渊做,却不能对黑斯渊做。